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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奴 上(2 / 2)

激情人妻 黑夜的香蕉 9041 字 2023-05-09

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璐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璐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云哥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凶器在白璐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小雨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阳具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

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云哥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要爆发出来。

于是他把白璐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凶器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鲍。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仅仅百多下,云哥的精关就开始跳动。

顾不上到处乱摸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璐的小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

最后一滴精液已经射完了。

云哥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膣腔的蠕动。

好一会儿,他才挺着略略软化的凶器,按低白璐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将龟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

“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精水。一滴精,十滴血。小雨,给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璐,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

顾不得口中的凶器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

腥臭的男精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的咽入胃里。

同时,她的阴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精液的流出。

***

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门,白璐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今天从云哥那儿带回的东西,已经把她压垮了。

总计有:酥麻一身,精液一腔,假阳具一根,外加痛恨满腹。

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不由得呜呜的痛哭起来。

“该死的贱人,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老娘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想到这里,白璐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自己的乳房。

虽然她拼命的夹紧下身,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几滴。

虽然云哥大发慈悲,减了一半的数目,但剩下的三击,也让她难以承受。

尤为令她觉得可恶的是,小雨故意挑选她的娇嫩部位下手,几乎使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身为一个女人。

还好,电击之后,云哥开恩,

只要她吃完自己阴道里的精液,就可以回家了。

说来也怪,有着轻微洁癖的白璐,认真的舔着用手指挖出的每一点男精,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有任何难吃。

云哥说话算话,结束了对她的施暴,示意小雨送她回去。

想到云哥,白璐发现,自己竟然对他没有多少恨意,只是深怀恐惧。

回想起来,只要云哥眼睛一瞪,自己似乎就呼吸不畅,满脑子想着如何取悦于他。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然而她太疲倦了,就在这胡思乱想中,悄然睡去。

云哥很小心,努力的不在白璐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白璐很努力,小心的私下用假阳具练习着口交的技巧。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

何况,白璐已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

算着朱三的行迹,两天后,云哥再一次调教了白璐。

有了经验的白璐,明显镇定多了。

当云哥居高临下的拿出高级数码摄像机,开始拍摄时,她只是脸上一红,很快就接受了现实,顺从的跳起了脱衣舞。

即使被迫含着蘸满小雨尿液的假阳具,白璐也没有反抗。

当云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肆意的淫辱她时,白璐就像一个熟练的av女优,浑然不在意一旁的摄像机,主动的迎合着。

特别是她的口交技术,虽然还不能令云哥满意,却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两个小时的调教,小雨只电了她一次,心里对“骚货”淫贱度的评价又加了几分。

表现良好的白璐受到了云哥的赞许。

临走的时候,她的口袋里多了一张牡丹卡。

虽然不过是一套名牌衣服的钱,可是看着小雨不愤中夹着羡慕的眼神,白璐的疲劳竟一下子消除了一大半。

又过了两天,接受了对绿帽一无所知的朱三爷的宠幸后,白璐在忐忑中,再一次坐上了小雨的红色qq,驶向了被调教的道路。

云哥很有钱。

在黑暗中被牵着前进的白璐,推断这里是一栋很大的别墅,进而得出了这个结论。

反正是给男人玩,一个男人与两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侍候得云哥舒服,说不定……又有什么奖励呢。

想到这里,白璐的心里甚至冒出了一点点期待。

“咦?换了地方?”

没有柔软的地毯,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瓷板。

白璐惊疑的看着眼前的大型卫生间,心中升起了一缕不祥的预感。

“把衣服脱光咯。别愣着,快脱!”

云哥不在,面前只有小雨。

原先设计的脱衣动作也用不着了,白璐只好老实的将衣物脱下叠好。

紧接着,她被趴伏着摆在了一张合金床上,四肢伸展,成大字固定。

“她要把我怎么样?”

当一个灌满液体的特大号注射器进入白璐的视线时,她忽然恍然大悟,惊声尖叫!

“不!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被剥夺了行动力的女人是没有任何能力的。

粗大的注射器离她越来越近。

看着眼前那张可恶的脸上浮现出猫戏老鼠般的诡异神情,白璐心里一个激灵,恢复了理智。

所有的行为都是无用的,只会遭到这个贱人的嘲笑。

有了觉悟的女人,努力压制心中的恐惧,停止了挣动,认命的等待着凌虐的来临。

当冷冰冰的器具顶在菊花附近时,虽然已经有了准备,白璐的头皮仍然一阵阵发麻。

屈辱,怨恨,就像两条毒蛇,一点一点的撕咬着她的心,带来无尽的痛苦。

“喂,老实点,不要乱动咯,当心你的屁眼开花!”

一手按住白璐的丰臀,一手拿着注射器,小雨得意的训斥着,心里满怀嫉妒的想:

“名牌大学生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乖乖的洗干净屁股挨插咯。”

五百毫升的浣肠液注射完了,小雨快速的插上肛门塞。

看着白璐颤抖的裸体,小雨的心中又是一阵快意。

“好好熬着吧!过十五分钟再来收拾你咯。”

听到门关闭的声音,感受着直肠中如蛇一般的凉腻,白璐的泪水再也闭不住了,将精心修饰过的面妆泡的一塌糊涂。

***

小雨熟悉的在别墅中穿行,依照云哥的指示,用托盘端着两杯82年张裕干红,走进了影像室。

白璐那白皙的身体,赫然展示在宽大的屏幕上。

两具宽屏,从不同的角度直播着真人秀。

虽然达不到毛发根根可见的清晰度,可是脸上的泪珠却是晶莹剔透。

云哥靠在沙发上,并不是一个人独自观赏。

他的怀里,正靠着一位丽人。

丽人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裙,裙下是肉色的真丝裤袜,如果是正襟危坐,完全就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

然而此刻她衣衫不整,正被人上下其手,却是另一副任君采颉的娇态。

若没有亲眼看见,又有谁想象得出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媚态呢?

小雨轻盈的踩着8厘米的高跟,来到两人面前,双膝跪倒,螓首低垂,举案齐眉,恭敬的说道:

“主人,欣玉姐,请慢用。”

云哥从套装上衣中抽出了还残留着乳香余韵的手,夹起了水晶杯的高脚,慢慢摇晃,轻轻的啜了一口,另一只手仍在丽人的大腿上挪动。

欣玉姐优雅的端起一杯干红,对腿上的怪手恍若不觉,笑嘻嘻的说:

“小雨,几个月不见,成熟多了嘛。”

“小雨以前不懂事咯,乱说话,欣玉姐大人有大量咯,请多多包含。”

“行啊,小雨长大了,越来越会说话了嘛。只要你不怪姐姐,姐姐就很高兴了,又怎么会怪你呢?”

“好了,小雨,趁欣玉在这儿的功夫,你可要多学着点。以后,你要跟欣玉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欣玉,怎么样?露一手口活给小雨瞧瞧?”

听到这话儿,欣玉嫣然一笑,腻声说:

“奴婢知道了。不过,主人,这可要您配合才行哟。小雨,端杯温水过来,不要太凉了,大概四十多度就可以了。姐姐教教你,什么叫做冰火九重天。”

当小雨端来了温水时,欣玉已经双膝着地,跪踞在云哥面前,脱下了小兄弟的束缚。

似嗔非嗔的看了云哥一眼,欣玉轻抿了一口干红,接着就将半抬着头的大龙包入两片丰润的唇中。

只觉得下体一凉,一股寒流自下而上,直引得云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一边是灵舌轻挑慢抹,一边还摇头晃脑,用红唇磨动着龙头。

柔软的腻动,加上回升的温暖,不禁让云哥舒服的呻吟了起来。

当凉意将消之时,欣玉快速的含了一口温水,再次将男根吞入嘴里。

这种烫熨的感觉,仿佛大冬天的日子,一头钻进烧得滚热的炕窝里,那种暖洋洋的舒服。

一边噙着越发肿胀的巨龙,一边用如玉般的指甲轻搔下面的蛋袋,欣玉的美目还不忘眨呀眨的,向着云哥放电。

这一刻,云哥真有了一种飞上了云端的眩晕。

吐出了龟头,欣玉一口咽下温水,向着认真的观摩中小雨招了招手,笑道:

“别在那傻站着了,过来,学着姐姐这样做。边练边学,这样才学得快嘛!”

胯下的美人儿由一个妩媚的白骨精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性感的小娇娃,让云哥也稍稍失了回神。

虽然已经司空见惯,可还是忍不住再次细细打量了小雨一番。

梳着高高的花苞头,紫色的嘴唇吞吐着长龙;上身一件白色碎花露脐小衣,现出了半边胸脯;下面是贴身牛仔热裤,几乎将大腿连根露出;脚下踩着红色水晶高跟凉鞋,透出一个个精心修饰的银白色指甲。

云哥不由得赞叹小雨的同化速度。

短短一两年内,原来那个衣着朴实的的农村女子,已经成功的转化为一个时尚的小辣妹了。

“红酒一小口就够了,先漱一漱口,冷却一下口腔嘛。用嘴唇包住牙齿,轻轻的磨擦。动作一定要轻柔,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很脆弱的哦!快,喝温水,多喝一点。赶快再含上去,动作一定要快!…………”

欣玉一边指导着,一边与小雨轮流的侍候着小弟弟。

两个大美女同时跪伏胯下,争相献媚于前,无疑能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充分满足。

小兄弟越发的坚硬了,却没有什么想射的冲动。

云哥知道欣玉向来做事有分寸,也不点破,只管静静享受。

过了好一阵子,欣玉抬起头来,娇笑道:“主人,那个贱人好像火候差不多了哦。”

目光转向电子屏幕,白璐的身体虽然被牢牢缚住,却仍在不停的挣扎。

头发早已散乱不堪,裸露的肌肤片片潮红,看起来,这位恬静优雅的白领美人,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小雨,去把她收拾干净了。”

轻轻拍了拍欣玉那精美的小脸,云哥邪邪的一笑:“你的怨念可是很快就要达成了!”

***

就在白璐被腹中的便意折腾的将要崩溃之时,忽然肛门一松,肚里的污物山洪爆发般飙泻而出。

立刻,室内弥漫着一股大便的恶臭。

随着小腹的疯狂宣泄,白璐竟然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快乐,仿佛由地狱直升入了天堂,连充斥的粪臭味都恍若不觉。

一时间,她那大汗淋漓的躯体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只想就此沉沉睡去。

这时,白璐才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合金床已经呈45度角倾斜,而那个该死的小雨正冷笑着站在她的身旁。

小雨从白璐的屁股下

抽出沉甸甸的便壶,阴笑着把还带着体温的容器塞到她的脸上,将便器的开口对住白璐的口鼻,让那股剧烈的臭味凶猛的熏着她。

“怎么样?自己的大便好不好闻?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咯,以为你放个屁都是香的,原来向你这样的大美人,大才女,拉出来的屎也是这么臭死人咯。”

受到这样的羞辱,白璐连就此死了的心都有。

看着她的窘态,小雨别提有多痛快了。

可她还没敢忘了正事,于是一边挖苦她,一边继续给白璐浣肠。

在等待浣肠液发挥作用的时候,顺便用莲蓬头洒出的温水冲洗白璐的下身,以免她的身子残留了异味,影响云哥的性趣。

当第三遍灌肠结束的时候,套装上衣被剥脱、文胸被推到脖子、原本最多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完全丧失了最初的功能、连小巧的黑蕾丝内裤也已经擅离职守,跑到一条小腿上荡秋千的欣玉,娇喘着提醒云哥:

“大餐可马上就要……上桌了哦。主人,奴婢的……身子,你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嘛。您可别……错过了正戏哦……”

云哥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一把肥美的臀肉,惹得欣玉一声娇呼,挺着被冰火夹击之下坚挺无比的怒龙,就这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看着云哥的身影出了房门,欣玉的美目闪过一道寒芒,怨毒的喃喃自语:

“小贱人,看你还能得意些什么!长得不如我,身材不如我,学历不如我,能力不如我,竟然敢把我挤下去!告诉你,就算你这个小贱人飞上了枝头,姑奶奶我也能把你踩在脚底下!!!”

***

当白璐连眼泪都快要干涸的时候,她终于被小雨抱着,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卫生间。

伴着“噔、噔、噔”的声响,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清洗的赤裸身躯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如死鱼般泛着苍白的肉光。

喘着粗气的小雨一边摆弄着她的身体,一边抱怨:

“瞧你细细小小的样子,分量还真不轻咯。吃了‘瘦肉精’啊?”

云哥静静的打量着白璐。

平时精明干练的ol形象已经完全不见了,憔悴的神情,柔弱的肢体,就如同被暴风雨洗礼之后的残花,无助而卑微。

若说原来妩媚端庄的样子使人心生想要征服的欲望,现在的凄美卑弱却令他忍不住想要将她踩在脚底,肆意践踏,肆意蹂躏。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云哥闷哼一声,一把抱住凉爽的胴体,迫不及待的将涨得发痛的凶器向微微张开的菊花捅去。

“啊”的一声,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原来清洁的太彻底,连肛门本来就有的那层油膜都被洗去了,没有任何润滑的菊穴干涩无比,自然让脆弱的凶器也大吃苦头。

欲火中烧的云哥顿时大怒,抬手就给了小雨一个巴掌,对着惊恐的小脸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润滑油!!!”

捂着脸的小雨怨毒的瞥了一眼白璐,赶忙翻出一个小瓶,喝了一口,将瓶口往白璐的后庭一插,然后跪下身体,把云哥的凶器吞入口中,努力的鼓动唇舌,为它均匀的涂抹着。

等了片刻,亢奋的云哥一手拨开小雨,另一只手用力一捏小瓶,把里面的液体灌入后庭,接着一拔,终于让早就迫不及待的凶器开始了它的香艳之旅。

被灌肠灌得几乎虚脱的白璐,对下体的侵犯只是轻“啊”了一声。

在经历清肠清到差点脱肛的痛苦之后,白璐对疼痛的忍耐度有了质的提高。

虽然只要一回想起那场梦魇,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可是现在这点由凶器的凶猛侵入而轻微撕裂肛门造成的伤害,已经不足以让她动容。

有了润滑,得意的凶器长驱直入,贪婪的感受着直肠的紧狭。

括约肌收缩,用力的箍住凶器,却只是为它提供更强的刺激。

这种艰难的推进,让云哥不禁回忆起了过去的类似经历。

“是开发小雨的后庭时?好像没这么紧。还是给小雨开苞时?那时好像喝多了酒,印象不深,只记得小雨的反抗与挣扎……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好像很久远的事……

对了,是第一次玩女人!卫姐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让我刚插进去就射了。嘿嘿,剑星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还没进去就射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云哥,动作丝毫不乱,屁股有节奏的冲刺着,在白璐的菊花中追寻着快乐,伴随着肛道的放松,抽动的速度慢慢加快。

身下的白璐,表情麻木,仿佛正在被人蹂躏的胴体不是她的,只有云哥的动作过于粗暴时,额头才会微微一皱。

小雨自然也没有闲着,又干起了摄影的老行当。

龟头的一阵酥麻,将云哥从回忆中拉回来。

紧,实在是太紧了。

直肠中倒也罢了,可是菊穴口如同快要崩断的牛筋,勒得整条凶器一到这个位置

就小了一圈,连隐藏的输尿管都受到有力的挤压。

那种滋味,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云哥全力一顶,把整条凶器刺入滑腻的肠道,借助腔壁的温暖,吐出了今天的第一口精液。

白璐的后庭实在是太紧狭了,即使欣玉故意用“冰火交加”强化了恶龙的耐受力,也没有坚持过十分钟。

当整根大龙从战场撤退之后,那种被夹得隐隐生痛的感觉仍然缠绕其上,直到再次进入了小雨温暖舒适的口腔,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看来你的屁眼开发的还是太少了。小雨,等会儿找几张肛交的片子给她学学。”

说着,一拍白璐白嫩的屁股:

“知道了吧,要认真学,下次来可是要检查的。”

见白璐没什么反应,云哥一把揪住她披散的乱发,仰起她那张抽搐的小脸,淡淡的说:

“听见没有?白大小姐,白大夫人。”

“嗷……听、听见了……”

***

当白璐一瘸一拐的踏上回家的路程时,换上了黑色真丝性感内衣的欣玉悄悄的依偎在云哥的怀里。

抓揉着光滑的大腿,云哥笑嘻嘻的问:

“怎么着,心里是不是特别舒服?特别解恨?”

“哪有呀,奴婢还不是一心为了主人的性福着想嘛。那个小贱人可是个少有的美人儿,不是该给主人玩玩吗?要依我说呀,这好穴就应该给主人日嘛。”

“好呀,竟然敢骂我是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只小母狗的。”

“不要啊……救命啊……非礼啊,有人强奸啊……”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当儿,qq载着蜷成一团的白璐,离开了别墅,驶向那浓得抹不开的夜幕深处。

而前方遥远的满城灯火,是否又能驱散黑暗,为人带来光明的希望?

一辆天蓝色的奥迪a4l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车内明显经过了改装。

当前后排之间的淡蓝色玻璃升起的时候,车的后部就变成了隐秘空间。

小雨的衣衫凌乱。

粉色的连衣短裙被翻到颈部,不但盖住了头,还束缚了手。

红色水晶高跟凉鞋随意的堆在车底。

白色的文胸和亵裤则集体擅离职守,将保卫的目标彻底的暴露在凉爽的空调下。

云哥的大手灵活的在嫩滑的身体上作怪,一会儿捏捏翘立的小樱桃,一会儿拍拍绷直的大腿,深谧的桃源更是重点袭击的目标,好色的十指们三三两两的轮流进入溪谷中寻芳探幽,让蜜处的气味散发到整个车厢。

毕竟,明珠市到金图市的一百四十公里路程,即使走高速公路,也得花上至少一个小时。

再加上不时经过的收费站,耗用的时间就更长了。

这么长的时间,总要找点什么来消遣一下。

升起的玻璃隔板,也不是为了回避驾驶座位上的欣玉。

要知道,小雨的第一次,就是在欣玉的帮助下,被云哥夺去的。

如果不是为了阻挡停车缴费时收费员的目光,云哥会更乐意当着欣玉的面玩弄小雨。

虽然正在亵玩着一具年轻的美肉,云哥的思绪却已经飞到了金图市的家中。

“这个时候,薇薇是不是又在幼儿园?天宝他们还好吧。老爸老妈肯定又在地里伺候那两根宝贝菜秧……”

***

说起费总,也算得上金图市的一大传奇人物了。

家境普通,可以算得上是白手起家,却在短短十来年的时间里,成为金图市商界的风云人物。

据某位与他关系密切的官员的话来说,费总的资产可能超过了十亿。

这在豪富云集的明珠市或许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只有中等城市规模的金图市,已经排得上财富榜的前几位了。

而且,费总与市公安最年轻的温副局长,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杆哥们,这在金图市的官场上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权与钱的组合,构成了金图市的“最佳拍档”,虽不能说独霸一方,可也足以在金图横行霸道了。

更何况,市里已经放了风出来,据说温局很快就能顶掉上头的王局,成为金图市公安系统的一把手了。

现在,费总正笑呵呵的与窝在奶奶身边的三岁儿子闹成一团。

欣玉在厨房帮表姐薇薇做饭。

小雨则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休息,恢复着疲惫的身心。

吃过了午饭,欣玉说酒店有事,打的走了。

费总让儿女和爷爷奶奶一起睡午觉,然后拉着脸色微红的娇妻,直奔卧房,开始了造人的伟大工程。

***

“胡福天死了。”

“哪个胡福天?”

胸前游动的手停了下来,云哥试探的问:

“是那个胡福天?”

薇薇点了点头。

“终于死了。这个人渣早该死了。

薇薇一把抱住云哥,呼吸急促的说:

“爷,快点爱我,往死里爱我!”

将薇薇的衬衣迅猛的扒下,用力的一扯文胸,薇薇那美好的胸脯就彻底的暴露出来。

男人贪婪的扑了上去,将她压在床上,一边拱着丰满的胸脯,一边使劲的撕破身下的裤袜。

薇薇双手揪住床单,凤眼紧闭,小嘴半张,快意的享受着男人的粗暴。

每当肢体传来那种带着温暖的疼痛时,薇薇总能感到下体一阵抽搐。

在男人的连续蹂躏之下,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很快,男人在幽径探索的指头遇到了有力的围攻,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水攻。

她高潮了……

薇薇急促的呼吸着,压抑着体内的喜悦:

“爷,让小贱人来服侍爷吧!”

也不整理一下全身仅剩的破烂裤袜的残余,就这样跪在床下。

薇薇仰着头,流露出一种被摧残的娇媚,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味。

“爷,今个儿爷想要小贱人怎么伺候?毒龙、吹箫、胸推、乳交还是绳缚?”

因为激动而略带嘶哑的声线传入耳中,仿佛把男人带回了数年前的那些个美妙夜晚…………

***

薇薇曾经是胡福天的性奴隶。

没错,性奴隶。

那时候,云哥的事业起步还不久。

得知山左省的煤矿特别赚钱,云哥筹集了四千万,想要加入矿主的大军。

同原县煤炭资源丰富,只是交通差了些,可关键是还没有外来商家投资,成为云哥的最终选择。

同原县政府对云哥的到来可以说是无上欢迎,开矿事项一路绿灯。

毕竟,之前县里只有几个本地人小打小闹,因为技术落后,设备陈旧,生产的煤炭在市场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力。

以至于同原县的经济主要来源于男人们出外卖力气和做小买卖,政府则一直是依靠省里的财政拨款来维持办公。

在煤矿所在的庆平镇,镇长胡爷可以说是正宗的能一手遮天的土皇帝。

云哥很识趣,在付出了四成干股之后,成了胡爷座上最受欢迎的客人。

无论什么时候,官商勾结的能量都是惊人的,结果自然是财源滚滚。

小镇的生活无疑很单调。

幸好胡爷也是个色中恶魔,手中掌握着十几个年轻漂亮的花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货色。

胡爷是个大方的人,不会把好肉烂在锅里。

只要是县里排得上前列的人物,大可以尽情享用她们的肉身。

饥渴而寂寞的云哥,自然成为了小镇招待所的常客。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云哥肯定会对“一见钟情”这种事嗤之以鼻。

然而世事难料,一对狗男女就这样勾搭上了。

那段日子,云哥常常枕着薇薇的大腿,听她轻哼着电视里的歌曲。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时间悠悠,一晃就是一个下午。

…………

接下来可以拍一部狗血电影。对胡爷心怀不满的云哥,发现胡爷暗中搭上了明珠市首富朱三爷的线,想要吞并煤矿。

经过一番尔虞我诈的暗战,云哥顺利的人财兼收,飘然远去;朱三爷财大气粗,靠着在省里的关系洗清了干系,吞下了煤矿;胡爷则在云哥的巧妙操作下,不幸的成了全国通缉的逃犯。

虽然有情人终成眷属,家长们也对儿媳妇表示满意,可是性奴隶的后遗症却始终纠缠着薇薇。

原来的身份可以更改,染上的毒瘾可以戒除,然而被摧残的生育能力,只能成为两个人永远的伤痛。

深怀内疚的薇薇,在二人世界中,总是以奴婢自居,并且积极的为丈夫挑选合适的女人,好为费家传宗接代。

第一个进入视线的,就是她的表妹:欣玉。

作为一个有着强烈野心的女能人,欣玉并不介意将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如果这样能带给她想要的舞台。

但是欣玉的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朱三爷尝过鲜味之后,就扔给她一笔小钱,像丢弃用过的保险套那样,抛弃了她。

怨恨的欣玉来参加表姐的婚礼,却敏锐的发现了新的机会。

接下来又是一部狗血电影。

在妻子的苦苦哀求、欣玉的半推半就与男人贪新好色的天性下,云哥终于又多了一个女人。

云哥欣赏欣玉的肉体,也欣赏欣玉的能力,不但让她暖被窝,还让她管杂事。

而欣玉也不负表姐所望,三年前秘密的产下了天宝。

作为有功之臣,又在秘书位置上锻炼了两年,云哥放心的为她在一家下属的大酒店安了个职务。

欣玉干的很出色,只用了一年时间,就从大堂经理升到了总经理,并在市内开了两家分店。

薇薇则为他抚养儿女,孝敬老人,做好贤内助。

对云哥身边的女人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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