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由纯白构成的套房,> day1强制观看淫秽视频
房间的四面墙壁上正投影着一部gv,视频里两人身体交叠,耳边是黏腻的水声和浮夸的男性呻吟。
丁修谨躺在角落里,现在他活着,有心跳、有呼吸、有温度,但其实他应该死了,记忆里清楚地回放着他从高楼一跃而下的动作,坠落时的风刮得他脸颊生疼,就算没摔死,那他刚刚也该死了,被自己用水果刀刺死的。
明明上一秒还是在风声呼啸的高空自由落体,下一秒就到了这个诡异的房间,还没来得及为活着感到奇怪,就被房间展示的规则所震惊,然后是房间里出现的那对双胞胎兄弟……
他们做了简短的沟通,主要是双胞胎说,丁修谨就在他们白水般平淡的语调中感受绝望,他从一个牢笼来到了另一个牢笼,成为某一规则的白鼠,需要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来获取积分,通过这些积分的足够积累去兑换、满足膨胀的欲望,不论是财富还是自由。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弃的生命,却玩笑般地投入另一场罗网。双胞胎说他不会死亡,在这个房间诡异的时空中,拒绝和反抗无法成立,丁修谨不信邪,他用把又小又钝的刀狠狠穿透自己的心脏,扎了很多次,喷出的血液甚至溅到了天花板,他就倒在角落从这逐步叠加的疼痛中等待死亡,就跟当时的他从高楼闭着眼跃下一样。
不过他只在这难以忍受的疼痛里等到了愈合的伤口。四溅的红色体液和那把沾血的刀被房间的白色稀释、吞没,很快完好如初,甚至连他身上被划破的服装都恢复成原样,现在的丁修谨只能从这身体的痛苦和脑中的记忆来确定刚才的死亡,但他也不敢确定这段记忆是否正确,毕竟房间中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按理来说他应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是他还活着。
愈合的痛苦比撕裂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他清楚感受着自己破碎的心脏生长,断开的皮肉接连,又痒又麻又疼。
丁修谨本来就是怕疼的人,他发现自己无法死亡,那这没有死亡的痛苦也就失去了忍受的必要,他放弃了自杀。
墙壁上投影的片子换了一部,这次是小清新风,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坐在教室里,青涩的脸颊染上红霞,窗外樱花开的浪漫,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跟他接吻。
这一幕让丁修谨想到不太好的过去,心理的厌恶刺激着胃部也隐隐作痛,片子里的男人像拆礼物般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的衣服,露出里面白皙稚嫩的身体。
丁修谨没忍住,喉咙一痒就恶心得吐了出来,不过肚子里空空如也,除了酸水什么也没吐出。
一只手托着朵精致的白玫瑰递了过来,是用餐巾纸叠的,边角被处理得干净利索,足以窥探出主人细致认真的性格。
这是双胞胎兄弟中的哥哥石酉,天知道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仅仅在那段短暂的对话后,他就能分辨出极为相似的两人。
丁修谨瞥了眼那朵玫瑰,忍住没挥开它,只是转过头当做没看见,理智来说他们都是受害者,互相之间的打压厌恶毫无意义。
他就在这充斥着各种淫秽信息的空间里度过了第一天。
day2去体毛
丁修谨体毛不多,主要是腋下和阴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双胞胎已经收拾好了,初见时彰显成熟男性身份的旺盛体毛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一个房客的拒绝只会连累这个时空中的另一房客,为了防止他反抗,双胞胎中的弟弟石戌躺到他身下,用身体困住了他的四肢,石酉拿着瓶乳膏厚厚地涂在他身上,跟洗什么东西似的揉搓。
丁修谨嗤笑一声也没挣扎,垂着眼,脸上的表情十分阴郁。
石酉游走的双手有意无意地碰着他的敏感点,又痒又麻的,丁修谨又是恶心又是难耐,直想找点尖锐的东西把那些地方狠狠挠一挠。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不耐烦,石戌松开禁锢,石酉把他抱起放到盛满温水的浴缸里,“你自己洗吧。”
“别做蠢事”石戌补充。
d3ab舌吻6次,1次≥30分钟
丁修谨的代号是a,双胞胎的代号是b。
他们刷了牙还用上了漱口水,然后就坐在床上面面相觑着大眼瞪小眼。
经过这两天的冷静,丁修谨现在想通了,他一向都很识时务,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其实很高兴,即使这个规则拿着自由做奖励的样子仿佛往驴子前绑了根胡萝卜。
“你们……接过吻吗?”被这沉默逼得没了脾气,丁修谨问到。
双胞胎摇头。
“好吧”丁修谨皱眉,“我勉强会一点”不过学会的来源让他回忆起来就犯恶心。
“我先来吧”石戌跃跃欲试。
他们只是有温度的拟真性爱娃娃,丁修谨默默做了会心理建设。
“你怎么那么高”丁修谨顿了下,认命的爬到石戌大腿上坐定,“低头!”
石戌从善如流地低下头,丁修谨伸出手环住人脖子,就着这姿势亲上了对方嘴唇。
他微微张嘴伸出舌头舔着石戌紧闭的上下唇,觉得干了又缩回口腔沾上足够的唾液接着舔。
在这湿哒哒的舔吻中,石戌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条小缝,丁修谨就顺着缝隙用牙齿轻咬着石戌的嘴唇,把那两片肉磨软后,改为嘴内发力轻轻地吸吮对方的唇部,把自己刚抹在人唇部的唾液吸吮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