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开始,我又把心收回来,继续挑战自己的命运。
可惜,这一次的月考,我仍然折戟沉沙。期中考试后的第一次月考,我只拿到了班级第二,年级第六的成绩。参考平均分,还略有退步。
于是午休时,压力很大的我特地打电话给韩忘霖,找他到学校楼顶来聊一聊。
老韩倒是给面子,牺牲宝贵的午休时间应邀前来。
我开门见山的问他,我有没有考年级第一的机会。
韩忘霖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点点头说:“知道你这些天闷头苦学,有这个心思,想上一回校门口的荣誉榜?”
我点点头说:“挺急的,不需要一直第一名,但是我得尽快拿到一次月考第一。”
韩忘霖说:“理由能说么?不能说也不要紧,是不是要追哪个女孩子?想表现一下?”
我一时想点头,不过想了想还是别把事情搞复杂,就说:“被家里逼急了,考个第一交代一下就行。”
韩忘霖点点头说:“知道,你们家有个是教育局老领导么,望孙成龙可以理解。要是别人,我可不会答应。你么,我挺看得顺眼,有股子狠劲。赵麟这个废物成天背地里说你坏话,确实也没必要搭理。你来找我,我也知道啥事。”
我默默的看着他,等他开口。
他话风一转说:“可是你没必要急阿,这个学期差一些,还有下学年呢。我是觉得你真有这个水平,要是初一不浪费掉的话。”
我严肃的说:“我当然知道问题出在自己,初一整个玩掉了。那时你们几个早就是年纪前列,可是我也是压力很大,不得不想歪门邪道了。你也知道如今我们这个什么月考排名毫无意义,就是个校门口上榜的荣誉而已。但是我就是想上那么一次榜,一次就够了。”
韩忘霖笑笑说:“没想到啊……你家人是那么逼你的,不过都差不多。”
他潇洒的背对露台栏杆,仰头看着蓝天,露出如同偶像校园剧主角一样潇洒的表情说:“我嘛,倒是无所谓名次。反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澳洲读书了,就算我不想去,也得跟着去。你不知道我妈这个人看着多好说话,背后是多计较成绩的人……这样,我这次月考,故意放点水,数学后三大题我故意错一道。能不能拿第一,看你自己怎么样?”
我点点头,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后悔。
我其实没必要这样找韩忘霖求情的,因为妈妈已经答应了年级第二也算达到目标。我输给韩忘霖,并不影响和妈妈的赌约。
但是我内心,其实希望自己表现得更完美一点,用更有说服力的成绩拿到妈妈的终极奖励。
也许妈妈的犹豫和挣扎,让我觉得需要更加强有力的成绩,来说服妈妈的内心。
终究来说,还是竞争给我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这个年级排名对学生个人来说毫无意义,所以我才敢对韩忘霖理直气壮的开这个口。但凡排名涉及什么保送、什么竞争机会,我都没这个脸说让我一次。
我相当于用这个作弊的方法,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这一次博取胜利的机会,不能再放过。
因为我不可能多次要求人家故意放水,就这一次,我抓不住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也是把自己逼到墙角的做法,之前我从未告诉过别人我的目标,因此我有没有实现目标,别人也不得而知。相反我一直高速进步,让别人以为我高歌猛进,志得意满呢。
这次,牛皮对一个我挺尊重的人吹了出去,开弓没有回头箭!
因为接下来,就没有什么月考了,而是生死攸关的期末大考。
这种考试题目相当难,真正能体现学生之间的水平。
正好此时天气已经入冬,妈妈的打扮越来越厚实,裤袜也越来越厚,倒是让我少分心了很多。这个气温我们再没有出去拍过照,顶了天就是吃点蜂蜜草莓,亲一亲脚。
当然有几次妈妈可能是为了鼓励我,主动穿无内薄裤袜让我摸,我也节制着自己的欲望,浅尝即止。
原因也很简单,再像老家那样和妈妈互动,我晚上睡觉质量绝对不可能好。
我几乎是把妈妈性感身影往脑子外面逼,才勉强挡住这熟悉身材的诱惑。
这种矛盾,让我想起了毛主席四渡赤水时说的话:“为了进攻而防御,为了前进而后退,为了向正面而向侧面,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天下的事并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你想这样偏一下子办不到,等转一圈回来事情恰又办成了”
我想过河,却又在河两岸来回横跳。并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磨磨蹭蹭。相反是等到水到渠成,再乘风破浪。
也许妈妈说的考试达标给我的奖励,只是她用来麻痹、说服自己的借口。
但是她确实需要这个借口,需要这个台阶。
而我为了目标,拼死奋斗的过程,才是她看在眼里的真正敲门砖。
只有当过程和结果双双夺取胜利果实,我的梦想才有实现的那么一丝可能。哪怕我被骗,又有什么要紧呢?
对我来说,整个14岁的春夏秋冬,都在妈妈的溺爱中度过。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又真的是一无所获吗?
我太享受含着妈妈丝袜脚尖的感觉了,那种让妈妈难堪、害羞的行为,偏偏配上矛盾的舔狗姿态,即强势又卑微。
即使这个月我没有主动去找妈妈要福利,她看我的眼神也没有因此就逐渐放松。
相反随着考试日期的接近,妈妈反过来日益紧张起来。她当然能从我的态度,明白这次决战我是多么的认真而执着。
大考开始前,我出门时冷静的对妈妈说:“吻我一下,鼓励我去赢得胜利吧!”
妈妈面色略一迟疑,就过来吻了我。
不轻不重,不粘不惧的那么一吻。记不清是我们第几次接吻,但是我能从中感觉到,不含一丝一毫的男女私情。她眼中的关心和溺爱简直要多到溢出来,仿佛鸟妈妈在看一个即将学习飞行的稚鸟。
可正是这种无暇的母性表达,让我内心暖暖的同时,又暗地里回味她对我进行的那些远远越线的赠与。
我仿佛在确认,妈妈对我的母爱即没有变质,又丝毫没有减少。
甚至让我瞬间回忆起很多杂糅的童年时光片段,比如在小时候在外公家过暑假两个月,回城的路上很羡慕宁仔表哥处处在父母面前受宠。到家后感觉到妈妈也很宠我,顿时无比满足。
比如之后听爸爸说,妈妈因为我那年暑假不在身边就茶饭不思,我心里也无比满足。
这是孩子独有的安全感,也是独生子女的依赖性表现。
也许,这个和我做出过线行为的妈妈,内心其实毫无动摇或者混乱。
和儿子接吻,也只是接吻。
吻过以后只听她关心的说:“别有什么负担,考不到也不要紧,拿个后几名妈妈让你吃蜂蜜,也不错的吧?”
我在妈妈耳朵边挑逗的说:“没考第一,我要直接吃可以吧?不隔着什么东西那种直接吃。”
妈妈红着脸没出声反对,只是在我耳边说:“漱口水我都买好了,这几周我都去化验了白带,只要妈妈不对你的口水过敏就行。”
我知道妈妈脑子里经常想这些古古怪怪的念头,也就没当回事。
毕竟,正常的男女朋友,或者炮友,会考虑口交干不干净,会不会发炎的问题吗?还漱口水?妈妈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是要做妇科检查?还不如用消毒水漱口呢!
搞得我的口腔里多脏一样,舔了她就会发炎?
不得不说对和妈妈口交无比期待的我来说,这种洁癖发言让人有点倒胃口,或者说败兴致。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这还真就是她会说出来的话,我早就习惯了。
妈妈看我听了这话一言不发,连忙解释说:“卿卿我不是嫌你脏啊,而是怕我自己……那个不卫生。你别多想……”说完她自己还混乱了起来。
大概10秒沉默以后,妈妈犹豫了很久,反复看了我几次,才低声羞涩的说:“我去医院查了,我很干净。否则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直接接触那里的,所以你也放心。而且……而且……”
我等她而且了最少15秒,才听她咬牙说:“而且我和你爸挺长时间没有同房了,所以医院检查清洁度很高……”
我很清楚让妈妈亲口说这种羞耻的事,让她多难堪。
但是我也有不得不问的问题:“你……和我爸?我记得没多久,就是上个月?还有你去乡下找他那次?”
妈妈红着脸说:“他今年一直在用药期,所以不能吃艾力劲双效片那种东西。就是伟哥……我们想凑合做,其实需要他吃那个药的。”
我突然心情大好,仿佛天上的乌云散去一般,觉得肩膀都轻了起来!
所以我几乎控制不住的开始好奇,趁妈妈愿意聊这个话题的机会,说:“妈,那你们以前是怎么做的?”
妈妈忍着笑和羞意说:“你这么想知道啊?不怕又心情不好?等一下要考试呢”
我连忙说:“想知道!而且我现在心情特别好!”我不掩饰自己的心花怒放一般的表情。
妈妈想了想说:“去年……差不多一年都在做手术和复健,前年你爸正好是发病期,大前年你爸不是刚在乡下扶贫么?那年特别忙,所以也没怎么做。真要算的话,大前年大概做过几次,他不知道从哪找了药来,然后我拿着飞机杯给他先弄硬,才做的。时间也很短,总之就是这样了。他的药来源很可疑,我估计是他在镇里什么不正经女人给他的,为这个还吵了架。”
我拉着妈妈的手,开心的对她说:“比我想象的还好,我还担心你们恢复了房事呢。”
妈妈撇了一下嘴,在我手背捏了一把说:“你思想好龌龊,妈不能过夫妻生活了?”
我连忙解释说:“要是妈妈你想过,我当然不可能拦着,哪能那么过分呢?不过要是你不想和爸同房,就再好不过了。”
妈妈故作傲娇的哼了一声,说:“我们是这两年没有机会同房,不是不想同房。所以,我不喜欢被人要求跟谁那个,不跟谁那个。”
我连忙点头,怕妈妈为此生气,于是问:“那妈你老实说,你想和爸同房么?”
妈妈忍住笑的说:“不想,不过……如果他有这个意思,我也多半不会反对。”
我好奇的问:“为啥?”
妈妈反而奇怪的问:“为什么反对?我又没准备好和他正式离婚,他最近又老实巴交的。老夫妻嘛,这种事随便应付一下罢了。”
我心里一片混乱,知道对妈来说这种事确实不算重要,在已婚妇女看来夫妻生活平凡而略显枯燥。可是对我这个心思不纯,孝心变质的人来说,简直是种不能言说的煎熬。
可能她根本意识不到我的苦恼吧?对一个认为这不算啥事的人来说。
所以我为了不显得刻意,东拉西扯了一番后,略微有点焦急的说:“妈妈你明明不想,为什么不拒绝呢?反正你也不想不是吗?”
妈妈想了想说:“你为啥纠结这个?我和你爸之后也不可能有多少次机会同房啊。”
我忍不住说:“可我希望……希望妈妈能为我拒绝他。”
妈妈突然魅惑的一笑说:“原来如此,因为要亲我是吧?明白了,要不这样……如果他以后提出要求,妈妈先来征求你的意见怎么样?那时说不定你也有女朋友了,应该不会那么在乎这个了吧?”
我故意低头撒娇的说:“我将来有女朋友了,你就不让我亲了吗?”
妈妈眼神闪躲着回答:“亲……还是可以亲的吧,别给你女朋友发现了就行。”
我走前一步,两手抓起妈妈的裙角说:“我是说,能吃到蜂蜜的那种亲。”
妈妈有一瞬间被我吓得花容失色,不过她很快忍住笑的自己两手提着裙角,看着我蹲下去将她的内裤缓缓拉下来。
妈妈呼吸有点乱,她闭着眼睛问:“你是想天天吃我的蜂蜜,所以才不想我和你爸同房是吗?这个倒是理由很充分。如果和他同过房,我也确实会不想让你吃蜂蜜。”
我没理她的自言自语,将妈妈的内裤拉到脚踝脱下,然后扶着一只小腿问:“你能翘多高?”
最终,今天我没有真的吃蜂蜜,而是故意将粉红色阴唇以外的区域舔舐了个够。
这也算欲擒故纵吧,毕竟脱光了近距离目视着妈妈完全呈现的性器,本身就让她全身颤抖了。再加上刻意的收敛亲吻范围,反而很快就让那个地方产生了蜂蜜。肉眼可见。
即使没有吃到,事后一想,还觉得比吃到还别有滋味呢。
我从头也未期待过妈妈如同对待丈夫那样对待我,自然观点就和男女朋友不一样。
虽然我也对接近妈妈的男性抱有警惕心和嫉妒心,不过这单纯就是占有欲的依赖感罢了。
我始终和妈妈,都保持着偷情的关系。我即不是妈妈的正统爱人,也永远不会是。
如果不是我们保持着这种距离,恐怕妈妈第一时间就把我踢开了。
所以我有时刻意表现得没有一丁点恋母情绪,就是在打消妈妈的顾虑。作为母亲来说,恋母顶多心里暗爽一下,在没有媳妇竞争的情况下,是谈不上多让她高兴的事。
相反,恋母还代表儿子思想不成熟,不可靠。
总之,偷情关系,让妈妈更加放松和自如。这个岁数了和自己儿子谈恋爱什么的,不可能让中年妇女接受的。
虽然,我其实觉得和妈妈有那么点恋爱酸臭味了。
特别是她内心空虚的这一年多,我的存在极大的弥补了她的精神饥渴。有时女人并不是需要做爱才能满足,陪伴才是女人需要的终极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