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刚发送，于鱼的图片发了过来，并叹不容易。

确实不容易。

图片上除了成绩单，还有肩膀、、半边脸，一看就是夹缝中求生存拍来的。

谢惊蛰：转发图片。　谢惊蛰：鄙人不才，已有清。微笑jpg。

于鱼：……微笑jpg。

隔了几秒，谢惊蛰看着于鱼发过来的中指笑声。

李溪握着手机。

想着人反复输入几次后发来的随便，嘴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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