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每个人脑海里,都有一大片属於自己的虚幻、妄想世界,
有时会想,与其在巍峨a片山岳中,寻找属於全世界的超值av神女,
不如在浩瀚的文字深海底,创造能任自己搓揉翻弄的完美女神。
比起与亲密爱人肆意折腾后,肉体高潮后的空虚,
有时,更想要打开word文档,敲篇属於自己的混帐妄想世界,
填补精神上的缺失,好处是,不会有事后空虚的缺点。
正文:
『快点……打电叫救…车呀!』晕眩中,脸部传来被轻拍的触感,还有断续
的人声。
不很真实的碰触,剧烈地摇晃传遍全身。听觉短暂回覆,又是一阵锐利的鸣
笛声刺进了耳中。
好想睡……,困顿疲惫的身体,知觉随着一阵阵刺耳却又规律的鸣笛声,又
丧失了过去。
嘈杂而急促的吩咐和询问声,鼻中冲斥着消毒水和药剂混合的刺鼻气味,身
上不时传来被挤压翻弄和冰冷液体的涂抹的碰触感。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除了右前臂和右小腿骨折需要打石膏,其他都是小面
积的擦伤。对了,记得通知他们要去照断层,看有没有更严重的问题。都昏过去
了,脑震荡是肯定有的,顺便要他们观察病患醒后意识状况如何,判断严不严重。』
似乎是在急诊室,虽然被刺鼻气味刺激的较为清醒,但睁不开的眼,疲倦不
已的意识,随着话语声落,不可控的像关灯的似的,啪声再次断去。
等到再次醒来,略睁开眼睛,看着白净的天花板,和窗外传来的微亮天色。
整理着断续混乱的记忆,努力的思前想后,串接出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该死的家伙,闯什么红灯呀。」想到了,昨晚骑着机车,经过十字路口,
刺眼的灯照和被汽车撞击前的画面,心里没好气的咒骂着。
「嗯?」渐渐抓稳了身体支配权,挪了下有点麻木的身体,转动着眼珠四下
瞧了去。看到老姐坐卧在一旁沙发上,手里抓着本半开的书,无聊地斜眼瞄着我。
「醒了?脊椎断成了好几截,医生说这辈子大概都不能动了,手枪都要别人
帮你打才行。」撇着嘴角,贱笑的对我说着。
「辛苦你了,我睡多久了?」艰难地对她挥了下手,连吐槽都懒得吐,直接
用行动表示她的消遣幼稚又无聊。
这个大我五岁的姐姐,正值三十如狼的果汁机年龄,估计不管什么口味的水
果,只要尺寸适合,都能打出汁来。羞涩早已被她不屑的抛弃,有的只是偶见姐
夫,不时挂着的睡眠不足黑眼圈。身材长相固然火辣标致,不过没有节操的言行,
让我早早在童年,就把她分类在危险级别的未知生物之列。
「也就正常睡一觉的时间,你以为像电视剧一样,一昏就几天几夜呀,你没
那么好命啦。」拨了拨大波浪卷长发,还是不停地奚落着。
「都是你在看着的吧。」看着小桌子上的咖啡杯,紧身上衣的压痕,和她疲
惫的眼神,知道了是她彻夜守着,虽然目光依旧戏谑不羁。
「不然让老爸老妈看着呀,早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她闭上眼,两指揉了揉
鼻梁山根,终於肯不那么咄咄逼人了。
门开了。
「醒了吗?感觉如何?」一阵推车滚动器皿震颤声,推门进来问着话的,是
穿着白色护士装的年轻女声。一进来便俐落地拿出血压器等物品,开始在我身上
忙碌着。
「品宁,辛苦你了。让你大半夜的,在这白痴身上浪费时间。」沙发上的贱
嘴又不安份了。
「不会的,姐姐。这是我的工作。」似乎把肮脏字眼自动过滤般,眼前的女
孩并没有太大反应。
「女孩子熬夜,不管对脸蛋或身体都很伤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轻柔说着。
不对劲呀!这家伙用词正常和语气和缓时才是反常,从小没少吃过亏的我瞬
间警觉。
「等这家伙好点,让他补偿补偿你吧。」你是得了不直接来就会死的病吧。
「呵,这是我的本份。再说值大夜就被请吃饭,还不胖死呀。」女孩抬起头,
对老姐笑道。
躺着的我,仰视着,带口罩也遮不住笑意的侧脸。
「真美呀。」心里不自觉的赞叹道。
带了点疲惫,却遮不住柳眉杏眼间透出的灵秀,有点血丝,但黑白分明,在
窗外逐渐露出的阳光丝丝照射下,晶莹的琥珀色,带了点反光闪动在比例美好的
眼珠中。盘起了头发,细散几缕发丝的白皙脖颈看着
,让人有想咬一口细细品嚐
的邪念。
与谜片不同的,正常护士服包裹的很严实,加上口罩遮住大半张脸蛋,让我
不能很完整的看清这护士。
但女孩身上不住地透出了灵质敏锐,话语中该略的略该闪的闪,对於畜牲姐
姐的禽言兽语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我有点期待女孩口罩下的模样了。
「好吧!我是看这白痴弟弟不交女友,担心他的性向,你别介意呀。」来了
来了,冲锋前的以退为进。
「不会呀,你弟弟看起来五官清秀俊挺,身体也没灾没病的,会有女朋友的。」
小姑娘,你别入套呀。
「真会说话,那就先谢谢你啰。」「一整夜没睡,看他没事就好,我先睡一
会儿。」狡黠地笑了下,也不打算听女孩的回应,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扔,便翻身
在沙发上躺着睡下。
「……」似乎听出了话语中的意思,女孩不安地朝我这看了眼。
「别理她,我打小没少被她恶整过,听过就算,听过就算。」安抚似的,柔
声对她说道。
「忘了跟你说,品宁也没男友喔。对你够好吧,连这都帮你打听好了。」沙
发上不安份的声音又响起。
终於,女孩眼神中有了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老姐会这么直接粗暴。
「我不记得有说过呀?」口罩下嚅嚅地传出了声音。
「问你的值班时间,打听你的兴趣,最重要是到护士站绕两圈聊聊天,真相
只有一个。」沙发上背着我们的侧躺身影,令人火大的,缓缓举起了手比着胜利
手势。
「真的对不起。她一直都是这样,你别介意。你眼睛这么好看,一定很漂亮。
绝对会交到适合你的男友的。」顾不上自己的纠结,赶紧轻声安抚着她。
「对了,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姑娘我没兴趣,整天搀着个半残废进出厕所,
所以他们问我要不要帮你接尿管时,我~答~应~了~」
「欸~~」已经麻木的我,终於还是受虐般,发出哀怨的惨叫声。
隔天,前半夜。
「为了遏止犯罪意识滋生,维护家庭固有和乐。本宫今晚翻了你姐夫的牌子,
掰。」老姐在反常地询问完我有没有什么需求后。摇晃包着深红太阳短裙的火辣
屁股,一脸淫秽的消失在房门口。
夜灯暗淡的单人病房,寂静无声。
身上的伤口发着痒,下体被填实的饱胀感侵扰着,完全没睡意地盯着窗外胡
思乱想。
想起在网路上,无聊翻看到关於前列腺的讯息。有些男性,不管肛交或用异
物插入马眼,都是为了刺激前列腺。听说只要位置正确,会得到比射精更持久和
上天堂快感。不过想想那画面,若要上天堂,就得先下一趟地狱吧。
想不到,这次自己就亲身体会了一把。不过那有什么见鬼的快感,我有的只
是下地狱的痛苦。
「交班啰。」门被推开,两名护士走进了病房。来交班的是品宁。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品宁走到床前笑笑地看着我。不见老姐在病房
里,松了口气地问道。
「还好,伤口有点痒,就是这…管子,让我很难睡。」
「嗯,都是正常现象,没事的。」帮我理了理棉被,她盯着我说道。
「……」「晚点,等我忙完再过来看看吧。」等另一名护士走出了门口,品
宁突然低下头,轻声地对我说道。
「嗯,我等你。」并没有意识到这段对话的深意,以为是例行公事,笑着对
她点了点头道。
后半夜。
无聊到恍惚神游的我,正低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似乎听到远处有什么声音?听着怎么像嘶吼声?野狗?是病人哀号吧,真可
怜。
「喞~」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推门声。
一张小脸探了进来望了望。眯着眼在昏暗夜灯的光线下与之对望,是品宁。
「还会不舒服吗?」确认我还没睡,放了心似的,盈盈的步伐轻踱了过来。
走到了病床边,双掌交叠,背在穿着白色长裤的臀后,身体前倾,身上散出
了一阵体香,和药味掺杂出了疗癒氛围,低头笑吟吟的,望着我问道。
比起之前同事在场,现在的她显得轻松而愉悦。
「还是一样,该痒的地方痒,该胀的地方还是胀得难受。」见她特意过来,
心底泛起了一丝暖意,笑嘻嘻地调笑道。
「这样呀,今天事比较少,其他病患的事也忙完了,同事还在护理站写资料。
我帮你看看吧。」
品宁在床沿坐了下来,将床头调高扶我坐起,伸手过开始解开我衬衫钮扣
不常晒太阳的手臂显得有些苍白,细致温润的手指上黏贴了几块布胶,看来是照
顾病人随意贴上备用,来不及撕下的。
敞开的衬衫下,几处摔跌磨擦而成的伤口,敷着药发着痒,但老姐说是在长
肉,所以不能挠。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品宁单手二三指并拢,在伤口四周的好皮上轻揉了
几下问道。
「嗯,真的舒服多了,谢谢你。」感受到体温略低的手指,轻覆在身上,除
了被抑制住的搔痒感,还莫名的感到内心一阵哆嗦。都快忘了,上一次被这么温
柔的触碰,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昨天,谢谢你。你姐姐人挺好的,就是说话犀利,有点招架不住。」她没
停下轻揉的手,感激地说道。
「我才要说不好意思,被糟蹋惯了,都忘了多帮你顶上两句。」不无感慨的
回应着她。
「不,你已经帮我了。而且你也称赞我漂亮,很久没听人这样说了,我很开
心。」她停下了手,抬眼凝神盯着我,下定决心般的专注。
「我一直都忙着工作,和上个男友分手后,就没有再认识过适合的人。」
「随着年纪渐长,机会渐少,这几年一直不断地质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
好才会单身。」
「昨天姐姐虽然没有恶意,但是问得我有点慌。你却温柔的帮我解围,还让
我听到了很久没有过的赞美。对你可能是小事,对我却是天大的事。」
「下班后,我就一直想着你说过的话。心里有股冲动,想赶紧过来看看你,
想再听听你说的话,你愿意再跟陪我说说话吗?」
像是憋了很久,发泄似的浇了我满脸。
但是,我能理解这种感觉,自我怀疑和不自信。
我知道她需要的是肯定,无论是精神,或实质上的。
「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能透过这窗,发出动人心魄的灵魂之光,人还能
丑吗。虽然没见过你口罩下的脸,但我很肯定,你有着我想像中的那张漂亮脸蛋。」
边说着,左手伸着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
押宝似的胡诌,但这又何尝不是我心底所希望的。更何况她已展现出的部份,
已经超出了我的期待,对於自己欣赏的女孩,更多的赞美和奉承又何妨。
期待中的眼神,带了点调皮「好看吗?」揭下口罩现出的微扬嘴角询问道。
未上妆的小脸,带了点不健康的白,小巧的鼻子覆着薄而窄的鼻翼,鼻头微
扬起可爱的角度;略薄的两片嘴唇,在嘴角抿成了动人的微笑唇;搭上灵秀有神
的眼睛和自然淡刷眉。
这张脸。那对口未动眼先说的眸子,我有点忘情的盯着她。
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注视,拉起我还能动的左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抚。
「这是,你喜欢的脸吗?」她带着期待的语气说道。
「砰。」在心中的一阵巨响,回到车祸现场般,又体会了一把被撞击的滋味。
瞬间,激动的情绪涌了上来,呛得我放粗了呼吸,脸上胀出了一片红。
「你不舒服?」见我的样子,她不晓得是自己无意地挑逗所致,反而紧张地
俯近了上身,将脸靠了上来,伸手在我脸上轻抚摩挲。
「对,我不舒服。」伸出左手,便将近在眼前的她揽进了怀里。哪来的狗胆?
没有挣扎,但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没过几秒,她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将自己推离了我身上。
「不好意……」以为过份冒犯她了,道歉声未完,品宁却是红着脸贴了上来,
嘴唇上传来了舒服的冰凉。
或许,我是真的明白了她的心意,了解了她的渴求。
「嗯~呼~」渐粗的灼热鼻息声。
交叠的唇彼此亲啄着,吸吮着彼此的唾液,亲密地涂抹着嘴唇接触过的每一
部份。
接住了微微吐出的舌尖,唇瓣抿着她的舌尖,缓缓引导而出,嘴唇不自禁地
满满地含住,不住地吸啜,吞咽着两人混合着的唾液,满足地深吸了口气。推伸
拉扯舌尖,两相交缠、搔弄、勾引着。
左手摸着她的脸,不自觉地逐渐往下移动,当手扫过她的锁骨时,她颤了一
下,并停下了动作。
「你手不方便,我来吧。」退开了脸,她脸颊泛红地羞赧道。
两人分开的唇还牵着一丝唾液,晶莹剔透而恋恋不舍地连接着。
两手纤细的双指,在护士服上,由上至下,逐一解开钮扣,解至胸下位置,
我拉
住她的手。
「这里就好,如果有人来,才来得及扣上。」我柔声的说道。
面带感动地望了我,转身拉上了病床旁的围帘后。伸出双手扶住了我的脸,
嘴唇又印了上来,炙热灼烫,更热切地吸啜和搅动。
左手伸进敞开的护士服里,从胸罩下方探入温暖的柔嫩专区,刚好的c罩杯,
有着美好的乳型。
似乎久未被碰触过,品宁深吸了口气,胸部因紧张而挺起,主动地贴进了手
掌。
指所能及,都是粉似细致软嫩的肌肤。不住地缓慢挪移着手掌,五指上瘾似
的不停抚摸,时不时地轻握揉捏,都会引起她的轻颤。
抵住掌心的乳头逐渐发硬,搔得心底发痒。伸出前两指捏住,细细搓揉着。
原本热烈吻着我的她,在乳头被捏住揉搓后,颤抖中意识开始涣散,闭眼张
嘴任我亲吻吸吮,只是不住的喘着气。
吞咽下了吸啜来的唾液,左手抓住胸罩往上拉,头埋进了弹出的白净乳房。
左手继续抓搓揉捏右乳,头则在另一侧,舔弄乳房吸啜轻咬乳头。鼻中深吸
着体香和乳香,太幸福了,我有些恍惚。
「呜~痒~」「呵~哦~」「哈~ 好~」病房里回荡着轻柔的呜咽呢喃声。
品宁止不住的呻吟,身体迎合着前挺,原本侧坐的下半身,已单膝跪在病床
上贴着我。
「喞~」细微的推门声,瞬间惊醒,抬起头,伸手按住了仍在恍惚的品宁,
不让她出声。
「呵。」贱贱的笑声。
「刷!」围帘被拉开了一角,还有谁。
「该不会被吓到软屌吧,哦不对,里面还有根管子,软不了,呵呵。」说着
随步走了过来。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他身上有伤我却还…」一边整理身上的护
士服,回过神的品宁,惊慌的神情,眼泪都快流了出来,看得我怒气已经涌上。
「别急着生气,自己的女人自己搞,我可没闲功夫帮你搞定。」她先按着我
的肩膀,安抚似的看着我说道。
「品宁,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俩速度这么快,倒是小看他了。」
说着,便走到品宁身后,双手整理着她略显杂乱的发丝和护士服。
「话说,你的胸型真好,柔软细致,手感真好,我弟是走哪个品种的狗屎运
哪。」手伸进了还没扣好的护士服,缓缓地揉着,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自爽般
地说道。
「吓!」刚刚被安抚下来的品宁,又再次惊慌地掩胸连退。
「你不是去帮姐夫清枪吗?怎么这么快?断货了?搞得像怨妇一样骚扰别人。」
安抚似的牵过了品宁。
这无法无天的,还是得说两句。虽然女女自摸看得我挺兴奋的。
「别自我介绍了,要说断货,你那插管要死不活半瘫着的老二更像吧。」
「你姐夫本来在医院停车场顶楼等我,过去时已经睡着了。体贴的我担心他
太累,就直接让他在梦里抒解压力口爆。」
「不晓得梦到什么,硬得不像话含半天都不出来。后来被我弄醒,在没人的
停车场里超兴奋,拉着我就到围墙边开户外啪。」
「平时西装笔挺的,看不出还挺有变态潜质,在陌生环境反而更持久,推车
推得我腰和腿酸得要死,结果还出不来。」
「本来不想喊出声,最后没办法,双管齐下,嘴里浪叫什么哥哥好粗、大宝
贝好硬、我又要去了,才把他弄出来。」说着淫声浪语词汇的同时,眼睛却笑望
向品宁,让后者脸颊通红,好尴尬。
「这不,还射得我背上和裙子都是。」
拉了拉短裙,现宝似的把后裙摆大片透白污渍给我们看。
「原来刚刚的喊叫声是你们发出来的,全医院都听到了吧。」狗男女,难怪
听成狗叫声。
「看我这菩萨心肠,压抑着欲望的医院,的确需要有好心人来开解开解。」
一脸责任重大地望向品宁。
「好吧,本来是来清理衣物的,看来,来的正是时候。」说着走进浴室,扭
开了水龙头。
「你们告诉我,亲完嘴揉完奶,你们还能干嘛。别告诉我你们想办事。」
水流声中,我愣愣的想到自己的确不方便。但品宁呢?转头看向她。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早已走到我身边拉着我衣角,咬着下唇怯怯地说
道。
「你真好。」抱过她毫不抗拒的身体,深深地吻了一下。
那句『我可以等』,浇油似的倒进了我的下腹,这火烧的。今晚不用睡了我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