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放学回家,恰巧碰上母亲正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
这时才了解母亲为何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她见到那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跑,可是,她母亲死缠着他不放,他
便翻滚下去,就在这时,反而使她大吃一惊。
她说∶当时使她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中国人的一根足
有寸尺多长的阳具!
秋子把未说完的话咽下肚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涨满情潮的阴户上,让我
给她先来一番挖弄。
我初尝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轻易放过呢?于是,我用两手在她光滑的肉体抚
摸起来,最后,还是她把我犹豫不决的手拖向那凸绷绷、水滑滑地小阴户上,这
才停憩了下来。
我再度将手指掀进她那嫩肥小肉缝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弹性阴核膨胀为止。
另外,又生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烦,便迳自竖起阳具,对准她狭隘
而油滑的小肉缝冲去。
真巧!那肉茎一挨到门口,便遇到阴门大开,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一声「唧」
响,两个肉物便密切地交起朋友来了。
我们相互交替着慢慢掀动,只觉她的阴户狭小而可爱,配合着我的阳物,深
浅适中,大小也适度,于是,每次抽插都没有浪费半点感情。
秋子像一只小绵羊般地,驯服体贴着我,一会儿翻上,一会儿又翻下,大约
在半小时之后,我们便完成了「任务」。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一阵抖颤。等她四肢展开来后,我也把双腿用力一挺,
一股热辣辣的精子,便争先恐后地向花心奔去。
事情办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们便游览市区去。
最后,在华灯初上时分,我们才回小旅社。
***
今晨起了早,离洁露到达的时间还早,只好到处去逛逛。
到午饭时,野村来邀我去「观光」赛春会。
这家赛春会在东京最为别致,经常吸引着不少的外来游客,替国家赚不少的
外汇,于是,格外受到「保护」,虽是违法组织,却并不在「取缔」之列。
它的会址设在有名的浅草区,并以「玉姬女子舞蹈学校」为掩护的招牌,会
员入会资格限制极为严格,年龄都是十五至十八岁,入会前得先发誓,当然,第
一要件得具备「健美」的体型,高贵的仪表,秀丽端庄的面孔。
前来观光的人,都得经由观光响导介绍,进门时还得购买一副特制的面具,
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泄露身份当众出丑。当然,这是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
设计的,戴上这种面具,不但能改变你的面型,同时,说话时声音要由传音器中
传出,而令你的音调也可获得改变。
据野村说,到这里「观光」的人,不止是由外国来的,就是他们本国内的高
级官员也经常前来光顾,这当然得归功于他们的特制面具了。
我们化装后,野村便领我穿堂越室,经过一段千回百转的长廊,直抵「秘室」
门口。于是,野村趋前掀按一颗秘钮,一张巨大的中堂便呀然开启,随后,我们
便乘电梯抵达那地下天堂。
我们围坐在一圈活动转桌四周,刚一入座,便听到音乐响起。接着,只见一
张圆形碟由空直垂下来,圆碟四周站立八个身段玲珑剔透,而神态自若的裸体夏
娃。
等她们一降落到适当位置后,突然,全室灯光顿时改换。
灯光一变而为一种强烈的桃红色调,继而,面具上的透视镜也受了一种光学
感应,令人视觉顿时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体都改变了颜色,而且也被放大
了数倍。
当音乐由快板减缓为慢板时,圆桌也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每个裸女平均要
跟着转动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现三十多次,在她们的脚下全标着号码,好待你任
意去挑选你的意中佳物。
一至八号在我的眼前连连轮回出现,由镜中平视出去,但见她们一张奇妙的
阴户像贴
在眼镜片上一样的近。并且,被放大了的阴户,全在不安份地嗡动着,
十分忙碌地一张一合,每一合拢来的时候,就见那缝隙里被挤压出一丝晶莹的液
体来。
而当每片阴唇张开来时,可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肉核,以及肉核下方的水潺潺
地的小洞。
真是奇妙极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诱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乱起来。
野村暗地向我示意,要以四号最为超群,而我的意思却认为六号更出类拔萃。
于是,我便暗自记住六号,回头散场时再作定夺。
史特劳斯的慢华尔滋响起,全场的观光者全部已疲惫万分,东倒西歪,散乱
的仰卧在四周的大沙发上。我也混身软绵绵、痒趐趐地通体无力。
野村给我交涉六号去了,我便独自静坐下来,启开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烟
来悠然吸着。
这时,野村回来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去。片刻,我就随同六号的红娘
前往更深一层的秘密而去。
这是间西洋化的房间,门口有一吊灯,灯光下挂着书有「桂子」的汉文及英
文的铜牌。
一进房门,就嗅到一股强烈的紫罗兰的香气。桂子小姐赤裸裸地半仰在有活
动床架设置的缎褥上,两臂分垫在发后,看着我带着欢迎的微笑。
她的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单的底下,丰满的大腿清晰可见,就连那微
微凸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她的乳房轮廓匀和明显。两颗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
着诱人玫瑰色的圆形晕轮,大眼睛、长睫毛、微翘的上唇,更显得魅力万千。
这时,我便坐到床沿上,因被他这副诱人的媚态所感,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
臊的感觉,顺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间撩弄起来。如此一来,逗得她不停地咯咯娇笑
着,我便把围裹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她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
停。
我一面与她接吻,一面抓住她肥而浑圆的大乳房,一阵揉捏。只见她被我捏
弄得两眼微闭着,同时,那本来小巧精致的乳头跟着胀大起来。
正当我脱光衣服,爬上床时,她就将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下面。接着,我的
嘴被两片火辣辣的唇瓣覆盖住了。
桂子接吻的技术是我永不能忘怀的,她真不愧为受过良好「训练」。她的舌
尖很灵活,插进我嘴里不停转播、翻弄,逗弄得我满口都痒趐趐的,尤其舌根底
部,则更觉得焦灼而干燥。
这时,欲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于是,我就移动着下部,让阳具去寻他的快活源洞。可是,她却故意扭动着
臀胯,藉以逃避我的阳物,不等吮吻、抚摸、挖弄,她是不让人直捣黄龙的。
我就试行以性艺前奏曲,先来个体无完肤的抚摸,然后是揉捏挖弄。她伏在
我的上面,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我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腹
上,造成一种尴尬的状态。
虽然我的家伙一再被窘迫的发着脾气,一翘一翘的要找她的阴户算帐。但是,
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于是,我把搂在她的纤
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大肆的抚摸起来。
两手从她的臀叉中间反插进去,越过屁眼,一会使觅到了那条水淋淋的小肉
缝了。接着,我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手便在小肉粒不停捏着。不一会儿,肉
核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股温滑滑地液体汨汨流出。
这一来,我放弃了胀大变硬的肉核,而用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探进那个湿
滑柔腻的小洞里去。刹那间,手指已插入小洞,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
外排泄着粘性的水份。
小阴唇受了刺激,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阴唇也产生了同样的运动。于是,
我把手指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一进一出,不时在她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
搔弄着。
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她两颊泛起了桃花,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变
紧凑而狂热起来。她的身体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痉挛,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
潮涌了。于是,我把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插抽,并忽紧忽慢地绞弄着。
猛烈的抽插过后,桂子便进入颠峰了。只觉她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趣的嗡
动着,继而,臀部便上下掀动起来。
她这一掀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冲直入的机会,但是,
这回却该让她受点
折磨了。虽然,她把臀部高翘着,而以湿淋淋的阴户来寻找粗大的阳物,但是,
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胃口。
我虚情假意地把她搂在怀里,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用龟头在大阴唇来回
磨擦着。当我磨了一阵后,她便混身颤抖起来。这时,她便紧紧地被我吸住,难
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不能长久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时,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推,
只听「嗤」一声,一根粗长大肉茎便被吞噬了。
「要细、要细!」我只听清了这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据
猜想,大概是「妙极了」。
随后,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此中还夹杂着「哼哼哎哎」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茎,也跟着变大了起来。于是,
我便把身子坐起来,把臀部向后移动,与她对面抱坐着。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
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我一边摇着,一边就把身子往上掀挺。她也随着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
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时,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
「唧唧唔唔」的音响。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的淫荡狂叫着。
大概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
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块干地了。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愈发狂起来。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乳房也上下
的抖动。而她湿滑滑地阴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宫口开始的吸吮,阴
户内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抽搐,两臂拼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唇
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破了数处。于是,她逐渐软弱下来,
阴户内突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滑腻可爱极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是下午五点了。于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
去吃晚饭。
两人饮了两瓶绍兴酒,叫些小菜吃,然后便匆匆赶返旅社。
当我脱去外衣,正准备去淋一下身子时,忽听电话铃响,拿起听筒一听,顿
时使我心花怒放了。原来这次洁露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因他临时去马来亚,
必须两天后才能赶到东京。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的心急意燥,所
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麽好啊!」又说∶「我去接你吧!」「不必惊动别人,反正
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等。」
「不会的,我就来了┅拜拜┅」
电话挂断,我立刻去洗燥更衣,并修一下胡须,容光焕发的静等佳人的来临。
当我燃起香烟,正准备往床上躺下时,忽听那扇门轻啄了两声,锁匙一响,
接着,洁露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着,就投入我的怀抱中。
我轻轻地吻她,说道∶「嗯┅久违了,我的爱人!」「我每天都想你,亲爱
的┅喷啧┅啧┅」
「你真把我等急了!」
「好,你罚我吧!该受罚的。」
「那麽,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感到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后便悄然扑
到我的胸前来∶「你这傻雁子┅昨天┅噢噢┅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哦哦┅我自己来┅噢┅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不用说,我也觉察得
出来,我的阳物顶端,现在正有一股热浪,冲激得万分舒适。
「露┅你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唔唔┅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雁┅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
「怎麽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啦!」
于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
身子狂扭猛掀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哪┅」她嗲声嗔气的浪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喔喔┅呵呵┅放开我吧┅放我┅」
女人的乳头生来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喂食子女,另一种是被男人捏弄把玩。
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
。
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于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
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对于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我知她欲火早已高燃。
就拿我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桂子小姐来了那麽一手,但是,过了两三
小时后,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的。
洁露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脊,
让我任性的抚摸着。我还是用着刚才与桂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床上来
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洁露嗔叫着。
我们面对着面,胸贴着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的纤腰,而她两手搂住我的
后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原始人的身躯,看来给予
人心增强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我说∶「这就是了┅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洁露倒
底是老于此道的人,对于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采
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泄身的纪录。
「哦┅你看┅我出了┅喔喔┅」她不停地叫着。
我故意调侃着说∶「这才第一次呀!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啦!」「我的
雁┅你老练得多了┅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呢!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哪!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得赶上时代的水准呀!」「是
罗┅啊唷唷┅你别那麽用力┅顶呀!」
「怎麽?子宫痛吗?」我稍停掀动说。
嘴里那样说,但心里却说∶「搂紧我吧!」
女人最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编一个天大的谎言来,
并且,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搂紧些,一面好让自己的胸膛压挤着她的乳房,
加重磨擦。
「噢┅我的雁┅我┅唷唷┅我想┅」
只见她混身打着哆嗦,小腹一放一缩,阴户便「唏唏」涌出水来。这已是第
三次了,我想我也要完结了。
倏然,她猛然抽搐了一下,接着混身肌肉颤抖,嘴唇张开,洁白小牙齿跟着
咬紧了。随后,一声吁叹,四肢便松软下来。
同时,我的龟头上也被她子宫内喷射出的热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阵痒麻麻地
快感,这快感顿时传遍周身。片刻,当洁露再度由晕眩中醒过来时,正巧,那阵
快感已抵达峰顶,一股热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宫口射去。
我陪伴着洁露到风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到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
枫叶。
她的丈夫一到东京,便日夜忙着各界的应酬,虽然有时他也带洁露一同去,
但那多属于私人方面的交谊。
***
这一天──
我赴访洁露未遇,恰巧野村先生因事外出,于是,我便独自叫一辆街车载我
去横滨游览。
来到横滨后,我才想起了身旁未带翻译,来这里的人虽不因言语隔阂而慢待
客人,但,各种不便是可想而知了。
时间在玩乐时,像箭矢一飞地过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满头大汗。
听说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带我去,藉以欣赏一番全球声名而男女混浴
的奇景。
他们洗澡的地方招牌只画了一个弯曲的字母,听饮食店的小周说,那个字的
读音是「油」。这就难怪我跑遍半个横滨,都找不到个洗澡的地方呢!于是,我
便单独进入这个「油」里面去洗。
一进门,服务台坐着两个少女,面孔圆圆的,属于若尾文子型。她们的服务
态度很温和,并且有个还能说几句中国话。她们一看我是中国大学生,脸上显出
钦佩羡慕的模样。
会说几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丽,另一个女子叫春,茉丽告诉我,春的读音
是「哈罗」,和英语见面打招呼是一样的意思。
茉丽问我洗大池,还是小池,当然我来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观赏一下日本
女人的裸体。谁知,茉丽却要我洗小池,她说∶「洗大池只能看不能摸,就像隔
着玻璃看肉饼,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饱了,内心乾着急,那又有什麽意思?」小
池并不是一个人洗,她可以给我找个小姐来伴我取乐,于是我顺从茉丽的意见,
到后堂小池去,脱去外衣静待佳人的来临。
她为我叫来伴浴的小姐,有个很动
听的中国艺名,叫做素媛。
素媛顶多十八岁,是个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发丝,奶房是澳大利亚型的,
出奇的圆大尖凸,尤其有修长匀称的大腿,更是丰满而浑圆。一进门便迅速把衣
服剥脱一光,把惹人发狂的大胸脯挺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凸的阴户上一片金黄色的毛,柔软艳丽可爱。
「怎麽样,还可以吗?」她又反转了一个身,然后便凑前来说。
「可以,当然可以啦!」
「我还以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耸,嘴里吐出一股紫罗兰的香气∶「你
们贵国很会挑剔,看够了便再换一个来,然后一个一个换,到最后往往再把第一
个召回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知道出钱都是要选择合心称意的,避免上当啊!」
「可是我们人数有限,挑来选去,我们真难以应付。」「你为何不选择说外
语,而接待别个人呢?」我用话语反激她。
「哈!」她耸一下肩膀,又说∶「要应付欧美人,也得自己有那副本钱啊!
我虽是美目混血儿,但是,自己的十分小巧紧凑,这个┅没有法子!「她说
着,便把大腿一翘,展露出那个小巧玲珑的细嫩股缝来。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着就一翻身,跌入给池去,溅的水花横飞。
这时夜阑人静,我也迅速脱光衣服,跟着她躺了进去。
此时,隔室传来那带忧伤的日本音乐,她两腿搭在浴池边沿上,我则坐在池
底边。面对着她,微裂开的小阴户,细细观赏着。她不时向我飘送媚眼,并且用
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洁丽的缝隙里拨去。
顿时,把我看得神魂飘荡,六神无主了。
她细致嫩红的阴户,经她用水撩泼后,便渐渐大开,一颗若隐若现的阴蒂,
也被刺激得红亮而肿胀,一刻不停地由里面向外凸出。
这样的刺激,使得她早已忍受不住了,只见她停止了泼水,索性用手在那细
窄并微开的股缝里,又插又挖的,叫人见了生怜。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更何况这样,越叫她受不了呢!于是,我双脚一翻,屁
股便滑落水中来。
我的阳物早已硬梆梆的,当我一滑落下去的当儿,正巧圆滑滑的龟头正好碰
到她张裂开来的小阴唇。我的天!只听得「唧」的一声,不偏不斜,宝贝便自然
的接合在一起了。
「噢!」她又惊又喜的呼叫一声,便也把双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来。这样
一来,两个更形密合无缝的交接得如同二位一体了。
她含情脉脉地用两臂搂住我的颈项,把她那片火辣辣灼人的红唇,死命的与
我亲吻起来。我们两人的下体,全都泡在温暖湿滑的水中,每一掀动,便有一种
奇妙的音乐出来。
就这样,她边猛烈的扭摆肥臀,边用嘴在我脸上每一部位吮吻着。闲下来时,
嘴里便哼唱着一些热情肉麻的中国小曲。
她一边扭着一边唱着,不到片刻,那阴户内便出现了一种熟悉的温热,一种
液体便随着她不停的扭,而泉涌了出来。一会儿,她的子宫内开始有种极微妙的
抽搐现象,使人感到一阵阵快感,又痒又麻,令人神飞魄荡。
「唷唷┅」她微翘小嘴,紧闭双目在嗔浪的啼叫着∶「噢噢┅中国哥哥┅」
这时,她有种摇摇欲堕的态势,我两手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的精神
突然松驰而倒卧下去。
我的龟头被吮吸得异常舒服,并且,由于她的阴户内壁所产生规律的抽搐,
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动作。如此,我们的性交便更形热切激烈了。
「喔┅上帝┅」她如泣如诉地浪语着,混身上下的每寸嫩肉,都那样自然的
抖颤着。
倏然间,一股来自神秘的电流,瞬间贯穿我周身脉络,我的小腹开始快速的
收缩,而后绷紧。于是,一群热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发狂似地,一齐直往她的子
宫冲去!
「突突┅突突┅」每滴精液射中屁心时,她便产生近似疯狂,彼起彼落,足
足有三十次之多。
当最后一次的精液射出时,我也顿感到一种异样的懒散,快感的情绪松弛下,
内心就像又上完了一门重要课程,那样的轻松而满足。
由于这次茉丽小姐的巧为凑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竖一块与混血姑娘
性交的纪念碑。
***
翌晨,我尚在睡梦中,洁露便打电话来,她说∶她就要跟丈夫飞往美国一游,
再次会面的时间大概要在半个月以后了。于是,我就只好一个人独自返回香港了。
这次日本观光的时间虽短,但却给我增长了不少的性知识。等以后有机会,
我将卷土重来,大肆放纵的游乐一番。倘若机会允许的话,我还想在日本永远定
居下去呢!